震耳欲聋的电子乐快把耳膜震破,林晚举着威士忌杯跟林月碰得叮当响,酒液洒在亮片吊带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印记也毫不在意。 “干了这杯!祝咱们俩二十八岁生日快乐,顺便诅咒早点去死!”林晚仰着脖子灌下大半杯,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烫,却让积压了大半年的怨气散了不少。她瘫在卡座沙上,揉着酸的肩膀哀嚎,“下辈子再做运营我是狗!天天凌晨两点还在改方案,甲方爸爸一句话,我就得把刚写好的策划案推翻重写,这日子没法过了!” 林月也好不到哪儿去,她扒拉着头,露出额前新冒出来的碎,苦着脸附和:“你知足吧,我这美妆博主干到脱,为了拍个十分钟的测评视频,凌晨五点就得起来化妆,对着镜头笑到脸僵,下了播连卸妆的力气都没有,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秃成地中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吐槽着,桌上的空酒瓶越堆越多,暧昧的灯光晃得人眼晕,林晚舌头都开始打卷,却还不忘朝吧台方向努嘴,贼兮兮地笑:“你看那边那个帅哥,身材绝了,比咱们公司的小鲜肉强多了。要不……咱们点个男模陪玩?就当给咱们的生日添点乐子!” 林月醉醺醺地拍手叫好,刚要举手招呼服务员,脑袋却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被浑身的酸痛感惊醒,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骨头缝都在疼。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熟悉的出租屋天花板,而是刷着白灰的墙壁,墙面上还挂着一张泛黄的毛主席画像,旁边贴着“为人民服务”的红色标语,这复古的风格让她瞬间懵了。 这是哪儿?酒吧的主题包厢?也太逼真了吧! 林晚动了动身子,却感觉身边有个温热的躯体,她侧过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床上躺着个男人,穿着一身橄榄绿的军装,领口的纽扣系得严严实实,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肩宽腰窄,即使躺着也能看出挺拔的身形,寸头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额角处有道浅疤,不仅没破坏他的颜值,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和硬朗。 林晚揉了揉眼睛,醉意还没完全消退,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想起昨晚跟林月开玩笑说要点男模陪玩,难道姐妹真的付诸行动了?还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