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看我不打死你,我让你偷人,和胡赤脚医生搞破鞋,那个背药箱的男人刚走吧,你给老子戴绿帽子,你个不会下蛋鸡,自己不会生孩子,还气老子往家带女人,你去喝药死了算了,省着在这碍我眼。” 陈强生醉醺醺地搂着李寡妇,从外面摇摇欲坠走进房内,恍惚看见胡赤脚医生背着红十字药箱一闪而过,他努力瞪了瞪眼睛,回头看见院中,有一只模糊乌龟的影子。 刚李寡妇朝身边掠过的胡大夫抛了一个眉眼,又递过一个异样的眼神,示意他快跑,胡赤脚医生才意会到,跑了一个不见踪迹。 陈强生将头转了过来,他醉眼惺忪地,看见蹲灶台正准备做晚饭的媳妇,就是劈头盖面一顿臭骂,接着拳脚相向,扇她个双眼冒金花,最后一脚将杨思清踢进敞着门的西屋子内。 “哥,别打了,在打出人命了。”李寡妇拉着男人的一只胳膊,瞟了一眼放在西屋子地箱子盖上,一只白色小药瓶,她的双眼夹里浮现出一抹狰狞地一笑。 接着她喃喃道:“哥,别气了,和那种女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进屋吗,哥,我们生儿子去了。” “臭娘们,你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陈强生舞动着上肢去揽李寡妇的腰,摇摆着走到东屋子门口,回头看见趴在西屋子地上的女人又是破口大骂。 杨思清被陈强生一脚踹到了胸口,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片刻间,她睁开了眼,抬头看见放在黄木箱盖上的,那只白色塑料小药瓶。 杨思清抬手抹了一把口唇的红血丝,她踉跄地爬起身拿起小药瓶,身体缓缓地走到炕沿处,拿下放在炕柜上一条大红白花棉被子,然后她将被子平整地铺好。 这时,从东屋子传来,一声声对她的骂骂咧咧,一声声对李寡妇动作的喘息,缠绵声 此起彼伏的声音,像狂风暴雨般融入她有声音的耳朵里,融入她会跳的心脏。 女人目光呆滞如死神一般,缓缓地仰躺在被子上,她的身子躺的很平整,思绪很坦然,双目望着用旧报纸沾满屋顶棚的天花板! 女人两只白皙水嫩的手掌,将小药瓶死死地抓住,放在胸口上,听到东屋子的男女的欢快声! 东屋子男女毫无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