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正是春末夏初,荣国府里桃花谢了,海棠也零落,园子里却仍是绿叶成荫,蝉声初噪。 贾宝玉因前日偶感风寒,贾母命他在怡红院好生歇息,不许乱跑。 宝玉本是懒怠的,又兼病中无聊,便只在床上歪着,袭人、麝月、秋纹几个大丫头轮流服侍。 麝月、秋纹早被晴雯支使去园中折海棠花儿,只剩袭人一人在屋里。 袭人年方十七,生得肌肤丰泽,眉目含情,比宝玉不过大得两岁,却已通人事,早被姨娘唤去教训过几回“伺候爷的规矩”。 她心里也明白,宝玉虽是顽童模样,到底是血肉之躯,况十二三岁年纪,正当春心萌动之时。 午牌时分,宝玉吃了药,热汗微微,袭人便用帕子替他拭面。 宝玉忽地抓住她手腕,笑道“好姐姐,你这手怎生这样软滑?”袭人脸一红,抽手不得,只得低声道“爷莫闹,仔细有人进来。”宝玉却越得了意,拉她坐在床沿上,鼻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兰麝香气,胸中一股热流直往小腹涌去。 那处早鼓胀起来,隔着中单顶在袭人腿边。 袭人如何不觉? 她原是王夫人房里挑来的人,深知宝玉的性情,又兼贾母素来纵着他,便不做声,只把身子微微往后缩。 宝玉见她不恼,反更胆大,伸手去解她襟上扣子。 袭人慌了,按住他手道“爷这是怎了?白日里……”宝玉却喘息道“姐姐,我心里热得慌,你只当可怜我。”说着一翻身,将袭人压在锦褥上。 袭人半推半就,口中虽说“使不得”,手里却已松了。 宝玉三两下褪去她外衫,露出月白小衣,内里是大红肚兜,绣着并蒂莲。 宝玉从未近距离见过女子身躯,只觉眼前一亮,那胸前两团雪腻,隔着薄绸微微颤动,乳尖儿已隐隐挺起。 他喉头滚动,俯身隔衣含住一边,舌尖隔布去舔。 袭人“嘤”的一声,腰肢一软,腿间已觉湿意浸出。 宝玉手忙脚乱解自己裤带,那物事早已昂怒胀,紫红龟头渗出晶莹液体,青筋盘绕,粗如儿臂。 袭人瞥见,心跳如鼓,却又生怜意,伸手轻轻握住,只觉烫如烙铁,滑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