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细纱般透过薄薄的窗帘,柔柔地洒在出租屋那张斑驳的木板床上,光影交错间,轻抚着袁慧丽熟睡的面庞。 她眉头微蹙,仿佛梦里正与什么纠缠不清,嘴角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 昨夜的争吵仿佛还回荡在耳畔,丈夫那粗哑的嗓音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反复剐着她的心窝,留下隐隐的刺痛。 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宽松的衬衫下摆悄然滑至腰际,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肢,臀部的曲线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柔软的弧度透着熟女独有的风韵。 床边的垃圾篓里,三只系成一串的避孕套皱巴巴地躺在那儿,像一串被遗弃的葡萄,静静诉说着昨夜的荒唐与放纵。 “叮铃铃……”小灵通刺耳的铃声骤然划破寂静,袁慧丽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心跳猛地加。 她手忙脚乱地抓过电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屏幕上跳动的号码是梅子的。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喂?” “姐,你还没起啊?”梅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我都到你楼下了,快开门!” “啥?这么早?”袁慧丽瞥了眼床头的闹钟,指针刚过八点。 她嘀咕了一声,掀开被子匆匆下床,随手拢了拢凌乱的头,赤脚踩上凉拖,睡意未散的脸上多了几分不情愿。 门一开,梅子那张涂着淡妆的脸探了进来,手里提着一袋热气腾腾的包子,笑得一脸贼兮兮:“姐,我昨晚没睡好,今儿一早跑来蹭你家早饭,行不?” “行啥行,你这丫头,昨儿不是刚走吗?咋又来了?”袁慧丽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转身回屋,顺手从桌上抓起一条毛巾擦了把脸,试图掩盖昨夜留下的倦意。 梅子跟在她身后,眼睛却像猎犬般四处打量这间逼仄的小屋。 昨天那惊鸿一瞥还卡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那串避孕套的模样像根刺,深深扎进她心底。 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姐,小雨呢?上学去了?” “废话,这都几点了,不上学还能干啥?”袁慧丽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攥着一把菜刀,正剁着昨晚剩的葱段,语气里透着几分不耐烦。 她低头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