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时候习惯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想当初我还是一个真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小姐”,连只鸡都没杀过,但是现在呢? 我一边面无表情的摸尸,一边神游着。 可以内心毫无波澜地大开杀戒,连被血溅一身也无所谓;可以对着一地一墙的血肉飞沫吃东西,甚至有闲心和总是唠唠叨叨的魔剑夜歌一起点评一下,血肉炸开时,飞溅的是否有艺术感;可以心安理得的摸尸,有时还会十分鄙夷的评价一句“穷鬼”。 2. 既然都说到这儿了,那么顺便介绍一下吧,夜歌,一把唠唠叨叨的飞剑,在剑柄的位置长着一对小小的暗紫色蝠翼,与之同色的剑柄很短小,与之相反的是剑格部分不同寻常的宽大,他甚至和红色的剑身一样长。 至于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剑格上长着一个圆溜溜的眼球的原因吧。 3. 「夜歌」 召唤一把会标记敌人的飞剑,在手持该武器时再次使用会对这些敌人造成暴击伤害,也可以攻击标记然后飞舞暴击!如果连续30秒都没有击中被标记敌人,剑会自动消失。 4. 时间还真是不得了,让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怪物,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唏嘘。 我已经不太记得过去身为普通人的经历了,实话说,我已经不太确定现在的我是否还是人了。 从我变成不明种类的绿油油的一坨类苔藓植物后,好像全身上下都长满了手脚,每一根神经都能调动起来,去伸展去吸附,掠夺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为了能够前进,我选择忘记人类通过调动腿部肌肉形成走路的行为,学会了如何用全身以贴地滚爬的感觉来行动。 为了能够观察事物,辨别危险,我放弃只有拥有眼睛才可以视物的思维,那种像是通过触感来纵观四周的上帝视角,无视墙体的阻隔,无视前后的位置关系。 为了能够拥有反击的能力,我学会了寄生,把身为植物的身体从各个缝隙间渗入,我可以控制已经死去很久甚至产生尸僵的躯壳,甚至可以无视失去的各个器官,甚至是头颅。 还学会了如何一边躯壳打架,一边用植物的身体去吸食血液,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