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麻烦在前面中华路北的沈记甜品停一下,拿个东西就走。” 习澄看着好友刚刚发来的消息,心情甚好的道。 久久没听到回应,她疑惑的抬头看去,下一秒,眼睛倏的瞪大。 她在车后排,只能看到司机师傅的右手松松搭在方向盘,但透过车内后视镜,能清楚看到系着安全带的司机师傅正靠在座椅上眉头紧锁,闭着双眼,左手早已垂落在一侧。 习澄一贯分不清人的脸色是否健康,这一瞬间却懂了什么叫脸色苍白。 她甚至不知道司机师傅这个状态保持了多久。 明明刚上车的时候人还挺精神,一口一个小姑娘,热情十足。她倒不社恐,但傻叉领导说他临时有个重要客户到访,自己现在还在宴席上走不开,非要她大周末的中午时分赶去公司提前做好接待准备。她这才一直低头看手机,一边和好友骂骂咧咧一边和那位重要客户的秘书沟通行程安排,谁知道…… 可现在距离她上车不到二十分钟! 习澄被惊出一身冷汗。 她扑上前着急忙慌的推喊司机,又伸手去够方向盘,想控制它避开拥挤的车流。 可是已经晚了。 她能抓住方向盘,却挪不开司机师傅压在油门上的腿。 这是个四向交叉的路口。 周末的城市,天气晴好,正是车辆最多的时候,路上哪里都很堵,往常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周末得翻个倍,所以她今天才懒得自己开车。 习澄徒劳的扒着方向盘向怀里扭动,却只为自己争取到了喊出一声国骂的时间,就在一阵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颗球在眼前炸开,飞射出漫天五颜六色的星星点点,并没有任何图案成形,但那些数不清的光点看着却又繁复而朦胧,浮动着,跳跃着,是大草原里的夜空都没有的美。 一眨眼,“星空”消失了,取而代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床灰白色的棉纱蚊帐顶,微微向中间陷落的蚊帐顶里还放着一小扎捆好的艾叶,淡淡的香味飘到鼻尖,习澄更加茫然。 举起自己白嫩嫩的小手,摊开遮住那捆艾叶,习澄右手隔着衣服,狠狠拧了一把大腿。 不一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