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澜冬和闺蜜迟萤决定嫁给商家的两兄弟。 他们相恋四年,幸福恩爱,直到商家两兄弟的青梅阮清回来了。 阮清成了他们兄弟俩唯一的珍宝。 在一次次辜负后,郁澜冬决定在婚礼前离开,可迟萤却死了。 形销骨瘦的迟萤悬在空中,苦笑着:“我真傻,天天说他是刀子嘴豆腐心。” “可分明,他的嘴和心都是刀子啊。” 郁澜冬不慎被拽着一同掉下楼,命悬一线时给商鹤鸣打了通电话。 被挂断,再无声响。 捡回一条命后,她带着迟萤的骨灰出院回家,却撞见阮清穿着自己的婚纱。 郁澜冬终于厌了。 她不做商鹤鸣的妻子了,也不再做郁澜冬了。 商鹤鸣却在她走后疯了般地寻她,字字泣血求她回来。 * “隐姓埋名五年了,你想明白了,决定不装了?” 窗外千树银花,满目雪白。 郁澜冬穿了白色的毛衣隔着澄亮的玻璃,好似要与天地融为一体。 她薄唇轻启,“嗯,但我必须先找到迟萤——” 房门忽然被敲响。 商鹤京站在门口,金丝眼镜衬得他儒雅温润,清秀隽丽。 “下周,我要陪阮清去参加巴黎国际美术竞赛。——” 看见她举着电话,商鹤京下意识问了句:“谁?迟萤?” 电话还没有挂断,郁澜冬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一个朋友,我会帮你收行李,你——” 商鹤京出言打断,“不必。” 郁澜冬的心一沉,想来阮清已经帮她收拾好了。 毕竟这个房子商鹤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