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低血糖时吃了一块老公送给女闺蜜的瑞士卷,老公就将我研究了五年的科研成果送给了她。 作为补偿。 女闺蜜更是在发布会上,暗示媒体我在实验室好吃懒做,甚至想偷盗团队的心血。 我被无脑粉丝绑架,他们打电话跟老公要赎金。 “不就是被骂几句,至于要死要活吗?” “作妖也要适可而止,成熟点,要是活不下去,就去死。” 我怀着孕被打成重伤送进医院。 医生说,我此生不会再有孩子了。 我拨通了国外教授的电话,“老师,我想去您的实验室学习。” -- 出院之后,我拖着身体回家收拾东西。 “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顾泽澜提着蛋糕走进来, “实验室没了你,都快忙疯了。” 他神色平常地把蛋糕放在我面前,好像我们从来没起过争执。 “快吃吧,你最爱的。” 他随意地摆在我的面前,态度如同施舍一般。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了少时情浓之时,每当顾泽澜惹我不高兴时,总是会给我送上一个蛋糕。 他说希望蛋糕的甜,能够愉悦我一整天的心情。 可一个月我过生日,我亲手做了一个蛋糕,开开心心等着顾泽澜陪我过生日时。 顾泽澜把白皎月带回来了。 只因为她淡淡说了句,“嫂子都有小肚子了啊”。 顾泽澜拧眉骂我:“跟个母猪一样,你好意思吃吗?” 我亲手做出来的蛋糕,就被顾泽澜扔进了垃圾桶。 可我不是有小肚子,我只是有了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