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听香风满楼(锦衣)

灰化肥会发黑/著

2025-04-25

书籍简介

“娘的,老子不曾偷、不曾抢,怎麽就一个雷把老子从21世纪给劈到这鬼朝代来了。”郑鸢嘴里嘟囔着,却原来这郑鸢躯壳仍在,灵魂里早已是桃代李僵,换做了一个来自21世纪的公司白领阳原,好在原来的郑鸢记忆尚在,这也让郑鸢好是郁闷了些日子:如今的他,究竟是郑鸢,还是21世纪公司白领阳原?又或者就如庄周梦蝶,他就是郑鸢,郑鸢就是他?想了这些日子终是想不通,他也决定懒得想了,反正就当到了新公司,更何况怎麽也算个富二代,不愁吃,不愁穿,正符合他原本的慵懒性子。只可惜了家中父母,只能靠妹妹养老送终了,想起几百年后的父母,他不由一阵惆怅,重重叹了一口气。

首章试读

临江仙 披袍窣地红宫锦披袍窣地红宫锦,莺语时啭轻音。碧罗冠子稳犀簪,凤凰双飐步摇金。 肌骨细匀红玉软,脸波微送春心。娇羞不肯入鸳衾,兰膏光里两情深。 这却是那五代十国时,词人和凝的一艳词,奇艳绝伦,所谓古蕃锦也。娇羞二句,尤能状难状之情景。而本书的故事,讲得恰是这齐艳绝伦的春光事。 三月,恰是南方的雨季,早春的霏霏细雨洒在路边雕花的木窗和斑驳的砖墙上,像在其上拢上了一层纱,在一旁轻舞的柳枝拂动下,飘洒着、摇曳着。 苏州河边,青石垒起的码头早被千百年来河水冲刷的无比光润,清晨的雾纱里,三两个婆姨蹲在码头边,正费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木槌,啪啪的拍打着半浸在河水中的衣物;河中一条三明瓦的乌篷船“吱嘎吱嘎”的缓缓划过,船尾的橹桨在乌衣毡帽的老船工手中就跟筷子一般的灵巧。 忽尔,岸上一扇木窗霍得打开,“哗”的浇下一盆脏水,险些溅到船上客人,引得船工一阵大骂。 虎丘半塘野芳浜口,一座三层小楼前,一大早,一袭青布直身的小二便麻溜的拆下了排门板,开门纳客,却见他肩搭一方白巾,笑容可掬,正卖力的迎送着往来的客人,偶有进出的书生对他微一点头,他那笑便更是谄媚了。 这三层小楼座於半塘桥和普济桥之间,同虎丘隔河相望,山水交融,景色优美,小楼正面之上挂有一块牌匾,书有“得月楼”三字,入门正厅之中,立一墙白壁,上有一幅墨宝:七里长堤列画屏,楼台隐约柳条青,山公入座参差见,水调行歌断续听,隔岸飞花游骑拥,到门沽酒客船停,我来常作山公醉,一卧垆头未肯醒。 正是灵墟先生张凤翼所赠“得月楼”。莫道是灵墟先生这诗做得好,又或是张伯起名声太大,反就在这诗提後,“得月楼”便成了这苏州城中文人骚客慕名蜂拥的去处,便是这一大早,已有人声鼎沸之势。 正此间,有一汉子一摇一晃的走来,却见他年约二十五六,身躯凛凛,一双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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