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我们拖着一身疲惫抵达厦门鼓浪屿,入住一家高档海景宾馆。 宾馆坐落在岛屿边缘,靠海而建,白墙红瓦,像是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风景。 推开窗户,海风轻柔地卷进来,带着淡淡的咸味,远处海浪拍岸,低沉而绵长,像一没人听得懂的曲子。 房间在顶楼,视野开阔,落地窗外是深蓝的海面,夜色渐浓时,几点渔火在水面上晃,像坠落的星星。 室内装潢低调奢华,木地板光可鉴人,墙上挂着抽象画,空调悄无声息地送着凉气,温度恰到好处,却仍掩不住夏夜的闷热。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大双人床,床垫柔软厚实,像是能陷进去的那种,躺上去一点声响都没有,床单是纯白丝绸,滑得像水面,散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 我,25岁,穿了件宽松T恤和灰色运动短裤,懒散地躺在床中间,头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 小琳,24岁,我的女友,睡在我左边。 她身材匀称,不算瘦削,腰肢细而不柴,腿修长匀称,皮肤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连灯光都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阴影。 她穿了件白色宽松T恤,领口松垮,隐约露出锁骨和胸前那片平坦,乳房大小适中,隔着薄布能摸到柔软的弧度,像两只刚出笼的小包子。 下身是条灰色棉短裤,裤腿短,露出大半截大腿,白皙光滑,像丝绸般泛着微光。 怡姐,28岁,我的姐姐,睡右边。 她略丰满,皮肤也白,但比小琳多了点肉感,腰柔软圆润,臀部饱满,像熟透的水蜜桃。 她穿了件浅蓝色短睡裙,睡裙轻薄贴身,勾勒出身体曲线,乳房饱满得几乎要撑破布料,沉甸甸地垂着,像两颗熟透的木瓜,胸口那道深沟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 我们到得晚,傍晚才洗完澡,三人挤在这张大床上,谁也没提盖被的事。 海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湿气,吹在皮肤上凉丝丝的,像一层薄纱。 怡姐洗澡比我们晚,出来的时候头还湿漉漉的,水珠顺着梢滴下来,打湿了睡裙肩头。 她没穿长睡裙,换了件短款的,裙摆刚到大腿根,露出两条白皙圆润的大腿,小腿线条柔和,脚踝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