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些兀鹫钻进博士的阳台,啄断了金属窗栅,振翅搅乱了屋内凝滞的时光。 礼拜一的黎明时分,罗德岛从彻夜的屠杀中苏醒,一阵温软的微风拂过,伴着死尸与腐朽的伟大散出的气息。 任何一个普通人想要进入这艘沉睡在荒野之中的巨大陆行舰内,都不需要像预想的那样费力地撞开大门,闯过层层精英干员的镇守,因为仅凭声音的震动,它就已经颤颤巍巍地自动敞开。 沿着布满血迹的楼梯爬上主层,从第一门厅直到私人寝室,到处都是男性干员的尸体残肢,还有女性干员作为入侵者们的性处理工具,被彻夜使用过后留下的痕迹。 没有人记得它是什么时候被攻破的,虽然它曾经的辉煌所有人都历历在目。 血痕斑驳的铁栅栏后方,生长着一片蒙着火药尘埃的玫瑰花丛,在它雪白枝叶的阴影下,安睡着已经死去的罗德岛鼎盛时期的最强大的干员。 玫瑰在遗忘中疯狂繁衍,其阵阵花香中几乎没有一丝干净无味的空气,那里混杂着从花园深处飘来的气味,混杂着精液的腥臭,混杂着挤奶棚中的干员流出的爱液和口水与入侵者的尿液酵后的骚味。 手脚被捆绑的艾雅法拉横躺在客厅宽厚的木桌上,这处满载昔日欢笑与恬静时光的桌面,成了男人们轮奸这些被他们称为“母畜”的女性干员的最好的地方。 沾满同伴鲜血的手掌掐住她的脖子,白皙的脸庞迅涨红成石榴一样,缺氧而形成的淡紫色斑点在双颊浮现出来,瞳孔因为大脑缺少血液和氧气,随着手掌的力度一点点加大而逐渐上翻。 男人在高潮之后松开了手掌,精液尚未流淌出来,另一根肉棒就已经堵上了那个已经被无数人使用过的肉洞。 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在厅堂里面回荡,穿过一条条如同血管密布在罗德岛内部的走廊,传导到每一个幸存者的耳朵中。 迈步走过令人窒息的杂草,入侵者们看到有盆栽石竹、丛生的哥伦比亚百合与三角梅相伴的拱廊。 莱茵生命的女人们过去常常在这里散步放松,品尝新鲜咖啡。 但现在,从地上密密麻麻的精斑和肛塞以及皮鞭的种类上来看,可能曾有上百个干员被入侵者们带到这里,进行了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