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二楼,齐珺房间,书桌前。 齐珺一只手握住签字笔,另一只手扶住额头,侧向的窗户玻璃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皱起的眉头。 齐珺胡乱划着笔,面前的草稿纸上涂满杂乱的演算,显然此刻的他心事重重,焦躁无比。 简单的等比数列证明题,此时看起来却无比恼人,齐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日常的用语词汇都能让少年浮想联翩,他的双眼渐渐失焦,想的,净是苏雪媚的温柔媚态。 双腿微不可察地夹紧磨动,刺激着精囊睾丸,这是射精管理后齐珺养成的坏习惯,轻微的快感如水滴般注入体内,顷刻,被欲火蒸腾消散。 在苏雪媚面前,作为男性的尊严被破坏殆尽,不需要关键词的诱导,身体已经变得一闻到继母的气味,就会情烫,令贞操锁内的小家伙胀痛难受。 是的,经过与苏雪媚的几次接触,齐珺已经知道这个令他痛不欲生的玩意叫做贞操锁,自从带上贞操锁的那一刻开始,齐珺已经在心中骂了无数遍贞操锁的明者。 其折磨能力简直堪比晚清十大酷刑!他想。 好在苏雪媚不像某些小说中的那种会对男人的菊穴展开攻势的女人那般变态,他的菊花始终未经开,保持着自始至终的纯洁,唯一一次被盯上,也是他不听从苏雪媚的命令,惹得生气的苏雪媚作势要侵犯那里,齐珺立马认怂,这才作罢。 射精管理的头两天,少年还能享受苏雪媚的爱怜抚弄,浅尝即止的快感尚且美好,可渐渐的,他现权益没有解开贞操锁的意思,不论他如何恳求,多么听话,苏雪媚总会在射完精后重新为他戴上贞操锁。 贞操锁带来的心烦意乱,在所难免地影响着少年,日常的状态不佳,是必然的。 越回想,齐珺越觉,自己“中计”了。 苏雪媚不动声色的引导、骤然转变的指令和吹毛求疵的态度,都像是一个个诱饵,在那不停地引诱着齐珺咬钩,而他对这一切,即便觉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贞操锁的苦闷。 用去以往两倍的时间,试卷才书写完毕,齐珺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响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间,齐珺觉得密密麻麻的雨点打落在心房上,又湿又密,却无法冲刷掉内心躁动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