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的替身美人死遁了

晏灯/著

2025-03-27

书籍简介

文案:★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戚屿柔性子柔顺,家中给她定了国子监祭酒家的公子,两人青梅竹马,准备年底成亲,谁知春日游湖被皇帝看上,次日就被擡进一座宅院,成了皇帝见不得人的外室。新帝裴靳,容貌俊美,举止儒雅,实际却黑心黑肺,他在漆黑的寝帐中,夺走了闺阁女子最珍视的清白,柔情蜜意时,他唤戚屿柔“小柔儿”丶“好妹妹”。戚屿柔自小病弱,又觉得这样的关系实在羞耻,每次裴靳靠近她都紧绷着,把自己当成一条死鱼,不肯给一点反应,裴靳却偏要折腾她,要她攀附,逼她逢迎。又同她说许多情话,仿佛真是钟情于她。可戚屿柔知道裴靳喜欢的是太傅嫡女薛柔音,因薛柔音嫁了别人,她和薛柔音长得又有几分像,裴靳才将她囚在这别院,充当薛柔音的替身。可为了家中平安,她只能忍着。呆在别院的一年里,鸳鸯被下足相抵,鲛纱帐内情欢愉,戚屿柔彻底认了命,随裴靳摆弄。她以为裴靳对她总有几分怜惜的。谁知帝王心冷,敲骨吸髓,他先害了她哥哥,又百般难为她父亲,并不曾顾念她的情分。她不悦,同他闹了不快,他便恼了,故意冷落她,折辱她,调治她,让她急,让她惧。那夜,她站在舱室内的铜镜前,被裴靳教训,被逼着看自己的不堪,最後的遮羞布也被扯下,她才认清现实:她就是裴靳手中的玩物,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绝望之下,她趁着雨急浪大,故意跌进河中,死遁离开。接着又隐姓埋名,靠书画为生,逃出了裴靳给她编织的金笼。一年後的一日,她被约去画舫作画,穿过层层纱帐,不见什麽小姐,只有一个男人从她身後欺近,她挣扎求饶,那男人都不为所动。她怕了,将茶壶砸在他身上,凉茶泼了两人一头一脸。昏黄的灯光亮起,照亮了男人俊美沉郁的脸,裴靳问:“妹妹怎麽没认出我来?”*重逢之後,裴靳以为只要用些手段,戚屿柔便逃不出他的掌心。谁知戚屿柔人虽娇弱,性子却倔强。她说:“臣女从未喜欢过皇上。”“臣女一想到之前的亲密,就觉得恶心。”“请皇上赐臣女一死。”起初,裴靳把戚屿柔当成他豢养的狸奴,乖巧时给些甜头吃,不乖时教训一番。後来,裴靳视戚屿柔为珍宝,戚屿柔视他如土匪恶霸,让他尝尽了剜心碎骨丶求而不得的滋味。【食用指南】1.男主从始至终只爱女主,替身是女主臆测,但他身上确实有劣根。2.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男主对女主的感情多少沾点病态。SC丶HE。★★★★★★★★★★★★★★★下本《假表妹人甜心黑》求收藏!文案:镇国公府世子宋琅玉,幼时便有神童之名,殿试时又得了皇上青眼,初入官场便为大理寺少卿,掌刑狱审理,人人都知这位宋少卿铁面无私,明察秋毫。春末的一日,他从官署回来拜见母亲,入内便见个甜美娇俏的少女站在厅内,母亲道:“这是你远房表妹温皎,来府中住些日子。”少女盈盈下拜,唤了一声“大哥哥”,声音甜软得能掐出蜜来。宋琅玉长期接触罪犯,只看一眼,便敏锐察觉这位表妹不简单,于是暗中观察留心。温皎会笑吟吟望向他,素手泡新茶丶制点心,行止暧昧,更是多次对他投怀送抱,宋琅玉猜测温皎是想勾引他,嫁给他,于是对温皎厌恶至极,看她如阴沟的老鼠。她一次次勾引,却一次次失败,最後灰心丧气,转而去勾搭他的庶弟。可她手段都懒得换,依旧是泡茶丶送点心那一套,偏偏他那庶弟很是受用,宋琅玉心中微哂,越发觉得温皎不堪。谁知後来见她和自己庶弟言笑晏晏,酒窝盈蜜,心中便打翻了醋坛子。他将她带到自己书房,审问犯人一般,一步步瓦解温皎的防线,看着哭得惨兮兮的温皎,许诺道:“你本分些,待我成亲後,可许你侧室之位。”温皎抿唇答应了。後来宫中办赏花宴,温皎求宋琅玉带她入了宫,她借由献花的机会见到了皇後……宋琅玉再见温皎时,她跪在御阶之下,双手捧着一摞尘封十年的罪证,自称是已故尚书陈文远之女,请求皇上重查十年前陈家灭门一案。彼时的她褪去了青涩丶娇妩,朗朗灼灼,不再是那阴沟的老鼠,而是炽盛的火炬。……宋琅玉再次审问她,是在自己的卧房,他亲她,瓦解她的冷硬,逼她认错,逼她道歉,逼她承认……对他不止是利用。他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可事後她说:“皎皎清白之身给了世子,便算是两清了。”.“她竟敢肖想嫁给我”“她可以嫁给我当侧室”“她怎麽能不嫁给我”内容标签:情有独钟正剧替身腹黑追爱火葬场救赎戚屿柔裴靳其它:专栏《假表妹人甜心黑》《骄莺入帐》求收藏!一句话简介:腹黑狗皇帝的火葬场立意:立场不同才更要沟通。

首章试读

第1章 娇儿 戚屿柔想,她昨日不该去游湖的。…… 戚屿柔想,她昨日不该去游湖的。 戚家虽不是簪缨世家,可也是正经门户,戚屿柔的父亲戚燮去年调任礼部任侍郎一职,兄长戚庭钧年前补了中书舍人的缺儿,日後的仕途只怕比戚父还要通达,戚家是往上走的。 戚屿柔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自小娇养,教以诗书女德,没有比她更规矩的闺秀了。 昨日四月初六,是她十六岁的生辰,几场春雨後,城外的玉镜湖美得仙境一般,半湖山色,半湖柳,她听兄长说了玉镜湖的美,心痒难耐,便央求兄长带她去游湖。 温煦的风掀起了她帷帽的白纱,一艘画舫错身经过,戚屿柔看见上面坐着个玄金锦袍的男人,只是一刹那的事,她没看清那人的脸,也未放在心上。 傍晚归家时,竟见父亲立在院中,面色如土,兄长惊诧询问,素来和煦慈爱的父亲竟扇了兄长两巴掌。 戚屿柔被送回自己的院子,两个时辰後,婢女请她去父亲书房。 书房里,母亲赵氏哭肿了眼睛,父亲和兄长面色从未有过的难看。 “小禾,父亲对不住你,戚家对不住你。”父亲双眼发红,声音悲恸。 于是今日入夜,便有一顶小轿停在戚府角门,将她接走。 她是有婚约的,定的国子监闫祭酒家的次子闫鸣璋,闫家原准备下月来戚家下聘,年底成婚的,如今她却无媒无聘被带走了。 父亲虽未说是谁要她,可能让戚家这样将她交出去的,戚屿柔心中猜出了几分。 年前新帝登基,人虽和气宽仁,手段却厉害,以雷霆之势清理蠹虫,铁腕整顿朝堂。 有传言说,这位新帝衷情于薛太傅的长女薛柔音,只是不知中间出了什麽岔子,薛柔音最後竟嫁去了梧州。 戚屿柔见过薛柔音,她们二人的眉眼是有五六分像的。 小轿穿过夜色,经过座座府宅,竟不闻轿夫的脚步声,最後只听得一声关门之音,又走片刻,小轿落了地。 轿外一道温和女声响起:“姑娘请下轿吧。” 戚屿柔虽还懊悔昨日出门的事,听了这话,也只能乖乖下轿了。 轿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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