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纪念日 七月的海市,燥热在晚上也没有褪下多少。白天被太阳晒干的水蒸气在晚上一股脑涌了上来,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 温知看了下腕表,凌晨4点半。 一桌子的珍馐佳肴,经过反复加热,颜色虽不怎麽好看,可还是往外冒着热气。四周安静的落针可闻,温知独自一人坐在桌子前面,从满怀期待到逐渐平静,他嘴唇苍白,呆呆地定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钟表滴答滴答的响着,在又指向一个新钟头时,门外有了些动静。 他“唰”的一下蹦起来,一把拉开了大门。 “你回来了!” 门口的男人没有回应,但那一瞬间,一整夜的等待与不快,都像那褪去的黑暗一样,迅速消失,连个影子都没落下。 浓烈的酒气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姜郁铎高大的身躯。温知一声痛呼,便被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姜郁铎身高1米9,在人群中本来就属于十分壮硕的类型。如今喝醉了,整个人脱力般直接压下来,温知觉得自己肋骨都要断了。 “泽哥...泽哥...”姜郁铎趴在温知身上,口齿不清地叫着。 温知推了醉汉两把,没推动,只好温声说:“郁铎,先起来。” 姜郁铎撑起身子看向身下人的眼睛,漆黑的眸子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他动了动嘴唇,半晌嘟囔了一句:“你不是他。” 温知不知道怎麽回答,干脆不说话。他咬紧嘴唇任由姜郁铎像对待个物件似的,一把将他裤子扯下,又扔在了他的脸上,只留了双眼睛。 兴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姜郁铎粗鲁又没耐性,没有任何技巧,温知换了好几个姿势配合他的动作,却依旧疼的双眼发白。 姜郁铎看着温知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泽哥。温知有些忘情,到最後几乎要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不知过了多久,体内一股热流涌过,姜郁铎倒在温知身上,直接睡了过去。 温知不停喘着粗气,缓了最少十分钟,嗡嗡作响的脑袋才堪堪恢复一点清明。他全身冰凉,手脚麻木到没有知觉。姜郁铎紧紧贴着他,温知甚至能感受到这人蓬勃有力的心跳,好像离自己很近。 却又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