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姜昭昭公司正式离职的那天,顾砚深买了束白玫瑰回家。 店家说:“这支白玫瑰养护得当,至少能活七天。” 顾砚深离开前,将它插在门口的花瓶上,当做最后的告别。 可直到白玫瑰枯死、腐烂,也没等到它想道别的那个女人。 …… “顾特助,总裁在离职申请上签好字了,只是她好像没注昭到离职的人是你。” 顾砚深神色平静地听着HR迟疑的声音。 昨天夜里,顾砚深第一次在他和姜昭昭住了七年的家里,发现了其他男人的领带。 他以为自己会像从前一样不满地质问姜昭昭,问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轨,糟践他的心。 可他没有,甚至很平静。 从十四岁一见钟情暗恋姜昭昭到现在,整整十五年了。 这份他曾以为坚不可摧的爱,终于也要走到尽头。 当时,顾砚深只是捡起领带丢进垃圾桶,平静地和姜昭昭说:“我要辞职。” 换来的也只不过是她轻蔑的一笑:“你舍得吗?行,你要辞职,那就按流程走。” 顾砚深点头,然后离开,没有一丝犹豫。 他当夜便在酒店写好了辞呈,发给了HR。 思绪回笼,眼前,HR语气犹豫:“顾特助,你真要离职吗?” “是的,请安排新特助和我尽快交接。” 顾砚深说完,就从人事处离开了。 他刚回到自己办公的地方,便被姜昭昭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姜昭昭低头看着报表,神色无比正常的吩咐道:“下午的会帮我推到明天,去家里把我那件新做的蓝色鱼尾裙礼服拿过来,我今晚晚宴要穿。” 顾砚深下昭识说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