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7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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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到岑谐这句话,他永不松手 顶楼的休息室是原本的莲花社社长装修的,岑谐接手后也没有做什么改造。
里面仍是极尽奢靡,水晶吊灯,银质烛台,连地毯都是金线织就。
这里就像是恶龙的巢穴,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整张大床宛如浮动在地毯上的岛屿。
岑谐压在应逐身上,温柔地把手放在他脑后,让他枕着,腰下却是毫不留情的鞭挞,像是要掀起狂澜一样,疯狂地打桩。
应逐被他托着脑袋,就像溺水的人被托出水面,艰难地呼吸颤喘,嘴里不停地叫,花茎般的脖子看起来十分脆弱。
透过休息室厚重的窗帘能听到楼下的声音,骰子摇晃,筹码碰撞,赌徒或激动或懊恼的叫喊,很吵,仿佛近在咫尺。
这种吵闹让应逐有一种被人窥视的错觉,手在床单上抓得很紧,指节微微泛白。
这时,岑谐突然一记深顶,让他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蜷起脚趾,浑身肌肉紧绷着颤抖,在岑谐的亲吻中抵达了巅峰。
应逐双目圆睁,溺水般喘息着。
岑谐俯身轻舔他的耳廓,像一条毛毛虫在那里游走。
应逐被弄得很痒,缩肩缩颈。
没等他多喘口气,就又被掳走了气息,两人的嘴唇粘在一起,唇瓣是柔软的贝肉,贝齿是洁白的珍珠,撩拨、逗弄、游离又折返,连绵的吸拔声让人快活不已。
应逐轻颤:“先停一下……”
岑谐叛逆地一意孤行,将他拉起来,让他骑马似的坐好,观音坐莲台,对待神般托举,又放下。
“岑谐……”
应逐仰着头,双手无助地扶着他的肩膀:“不行了。”
他想下来。
岑谐扣留着他不放,笑了声,残酷无情:“你行。”
这是命令。
来自高等级的压制让应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放弃了挣扎,只能哀垂着头轻轻啜泣,忍受着。
像一个胚胎般无助,且单纯,随岑谐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逐实在受不了,讨饶哀求:“有点疼了。”
岑谐这才停下,抽身看了眼,果然被蹂躏得有些凄惨。
纤长的指节搅了几下,又恢复如初。
恢复好后,换来的则是更加残忍的鞭挞。
他一点都不担心把应逐玩坏,所有留下的吻痕、齿印都会在他的抚摸下消弥不见,应逐甚至来不及感受到肌肉的酸乏。
情。
欲熏神染骨,让人心生恐惧,应逐额头上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哭着问:“你在报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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