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鹤 “阿鹤。” 路鹤深正闲得没事画夜景,手上执着支铅笔,闻言便一转头:“沈惊鹤?咋,又来蹭房间?” 沈惊鹤笑了番,将外套搁下,旋即走到他身侧:“你画画?” 路鹤深点下头,顺而比了个“请”的姿势:“请落座当我的绘画助理。” 沈惊鹤帮他调着颜料,复又恰似无意般:“之前找你加微信的那个女生……你和她怎麽样了?” “这麽关心兄弟感情生活?”路鹤深调侃完後又老实地答道,“没咋样,不喜欢,没感觉啊。” 沈惊鹤眼里晕了几分笑意。 他倏忽间擡眼,望向路鹤深:“那我……” 路鹤深疑道:“干啥?” 沈惊鹤对上他的双眸,似乎是又失去了勇气,将颜料盘搁在他手边:“……算了,明天再和你说吧。” 路鹤深奇了:“你现在就说啊。”这麽穷讲究仪式感啊。 沈惊鹤笑了笑,不再回答他的问题,“回屋子里去吧。外面风凉。” 路鹤深头也不擡:“没事儿,我身体好着呢,吹一晚风也感冒不了一点……” 结果厥词还没大放完,他率先打了个喷嚏,脸也顺便被打了。 “……” 沈惊鹤没说什麽,将他拉进屋,又关上了阳台门,最後神色温柔地说:“我给你煮碗姜汤。” · 洗过热水澡後,路鹤深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在书桌前坐下,思绪不免飘远。 作为一个因大学处在外城而离乡的游子,沈惊鹤是他在这最熟悉的朋友,认识了六年,他也不相外,就给了沈惊鹤家里钥匙。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沈惊鹤厨艺挺好。 沈惊鹤乐意做,他乐意吃,完美。 正胡思中,沈惊鹤敲了敲房门,随後便走进屋内,顺带将一碗姜汤轻搁在了桌上。 路鹤深看着那碗味道辛辣的东西,嘴角微缩。 真做了啊? 太慈父了。 太有责任心了。 沈惊鹤说:“喝完了再睡。还有感冒药。生病了不舒服。” 他顿了顿,又道,“你没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