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 周禾做完手头上的最後一点工作,擡眼,便恰好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朱丽,又抱着厚厚的一摞资料,踩着足有三寸的高跟皮鞋,摇曳生姿的冲自己走来。 周禾心里一颤,便知不好,这家夥也不知能掐会算还是怎得,总能在自己工作完成後的第一时间,准时带着新任务到来。有好几次周禾甚至下意识的四下观察,猜测这家夥是不是在自己的周边安了监控。 周禾今天实在不下继续了,她加快手上的动作,果断利落的关了笔记本电脑。 已经连续熬了一个月,是个铁人也会累。 最近几天周禾总觉头晕目眩,偶尔还会眼前发黑,肩颈更是僵硬的如同石块,稍微扭动下脖子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响响,她迫切需要泡个澡好好放松一下,今天谁也不能阻止她早点回家。 不经意瞥了下时间,呃!如今已经晚上十点了,即便是现在走也不算不得早了。 这麽一会儿功夫,朱丽已经扭着水蛇腰来到了周禾面前,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说:“小周,准备收工了呀?看来是手里的活都弄完了,正好我这还有一些而要处理的资料,不着急,你今天先回家休息,明天下班前交给我就行。” 尼玛,这还叫不急。心里再怎麽不乐意,也不敢明晃晃表现出来,周禾也只能强撑着笑:“没问题。” “那就辛苦了!”说完正题,朱丽笑眯眯的问周禾打算回去哪里,要不要自己捎她一程。 周禾当然不会把客气话当真,摇头笑称不用,拎起包跟朱丽一起往外走,刚刚走了没几步,周禾只觉眼前一黑,然後就一头栽倒地上,什麽都不知道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耳边仿佛还响着朱丽的尖叫声。 *** 再度醒来,周禾觉得头分外的疼,仿佛有无数钢针同时刺向自己,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但眼前是一片模糊的黑影,什麽都看不清楚,头部也因这轻微的晃动越发剧痛难忍。 恍恍惚惚中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轻抽泣,周禾心里越发奇怪,她从小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毕业後迥然一身留在陌生的城市打拼,她性格孤僻清冷,并没交到多少好友,谁会因为她病了就为她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