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自坐了六个小时动车,赶到异地恋女友的出租屋后,我看到的不止是她。 还有另一个大龄男生,揽着她,举止暧昧亲昵。 我们相识快二十年了,在一起四年。 在来之前,我从没想过这么俗套的剧情会落到我身上。 那个男生穿着不菲,手一直在她腰间游荡。 他们动作的亲密让我连骗自己都无法做到。 女朋友陈音娇笑着,一点都不抗拒他的触摸,像过去无数次对我那样,我听到她清脆动人的声音,“今天我生日,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这么着急?” 男生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暧昧道:“那我得多买点套,好好陪陪你。” “不用。” 陈音抱着他的胳膊,步履匆匆向楼上走去:“他剩了些在我这儿。” 一个‘他’,概括了我的存在。 男生明显是知情的,甚至,把这当做另—种情趣。 伴随着啪一声关门的动静响起的,是我手中的蛋糕掉落的声音。 我心脏阵阵抽痛,无措的看着地上的狼藉。 是的,今天是陈音的生日。 前几天,她还跟我抱怨,为什么一年一次的日子里我不能请假陪她。 那时候的我,还满心满眼的沉浸在给女友制造惊喜的甜蜜里。 我攒了三个月的生活费,给她买了一款她喜欢了很久的奢侈品包包,然后不远万里的赶来。 在她下课之前,我到她的出租屋里布置,收拾家务、洗衣做饭。 还准备了—桌好菜,开了一瓶香槟,卧室里放着纯音乐,床上洒满玫瑰花瓣,幻想与她烛光晚餐,情到浓时。 在小区门口取蛋糕时,我还在幻想着她待会惊喜的表情。 只是一个转身,惊喜变成了惊吓。 变成铺天盖地将我淹没的绝望。 陈音是我人生中最爱的女孩。 我们两家是世交,自幼青梅竹马。 小时候父母离异,坏孩子们在学校里欺负我,做鬼脸,丢我的课本,嘲笑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是小野种。 只有陈音,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