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城区西南角边缘的地方围着一大块一大块的村子,一村隔着一村,离得也近,都生怕少划了块地进来。 这儿的发展也是整个城区最落後,最蔽塞的。 丰禾县田家村里头的一处田里,阿福正牵着家里唯一一头牛溜着吃草,牛嘴巴里咀嚼着青草,不时甩动尾巴赶走苍蝇。正是午後三刻,太阳正热得毒辣,阿福细胳膊细腿的,皮肤上渗出的汗在阳光底下也泛着亮,他长得女气,身材清瘦,比不得那村口的汉子高壮。 把牛拴在河边一颗树下,阿福眉头微皱,发了汗的额头紧贴着头发,身上穿的粗麻布衫也湿透了,正贴着後背难受的紧。 最让阿福难受的倒不是出了汗,他扶着树干缓缓蹲下,一只手压着小肚子,以求疼痛能好转些。 下头那处垫着的棉布条子也早已被血浸湿,闷着难受,还生怕弄到裤衩上。 阿福生下来就是这副模样,前头有着小屌,後边又生了个女屄,16岁开始还会和女人一样来事儿。 阿福家里还有很多兄弟姐妹,但他是他爹在镇上捡回来养的劳动力,和他们都算不上亲厚,他爹死了之後,娘又不是亲娘,根本不管他死活,倒是会扯着他干粗活。 这个点儿,哪怕是再辛勤的老农都窝在屋头摇蒲扇午睡,偏阿福被他娘叫出去放牛,说是天气热,老牛一直叫饿。阿福也没胆儿跟娘犟,只好顶着太阳就出来了。 不巧这两天赶上阿福来事儿,肚子疼得紧,在家里没叫他们看出来,出了屋头,他才好蹲下来捂着肚子歇歇。 阿福缓了一会,从自己缝的布包里头掏出罐水,罐是他自己砍了竹子做的,试了好几种盖子才不至于漏水出来。 他四处望了望,看着不远处的河,思考着把下头垫着的棉布条子洗洗的可行性。 这日头,就是洗了衣服,不消一个时辰也就大干了,但是要是现在洗了就没东西垫着了,指定要把血沾一裤子。 想了想还是算了,再忍忍回去再洗,不然又要叫娘大骂,还会被家里几个兄弟姐妹嘲笑。 娘前些天跟媒婆打听了个人家,说是要把自己嫁了。 阿福心里清楚娘这是要把他卖了赚礼金钱,自己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估摸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