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冒着大雪赶到普众寺,院里已经停了一辆加长版的红旗L9,7777的尊贵豹子号,全防弹结构。 这是霍靳深的车。 霍家就是王权富贵的象征。 霍靳深的父亲霍淮康是市里的二号大人物,母亲是教育家,娘家有大企业,登上过胡润富豪榜,这种“权富夫妻”的结合最体面牢固了。 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霍夫人风雨无阻要上香拜佛,不求财不求子,只求全家太平,普众寺的和尚在那天也会谢绝所有的香客,陪她一人诵经。 今天是正月十五,霍夫人又捐了一大笔香火钱。 一进佛堂,宁惜一眼看到背对门口的霍靳深,穿着黑色羊绒大衣,仪态挺拔,身型英武板正。 霍靳深在他那个阶层是公认的英俊,航天工宁的高材生,集团最年轻的总工宁师,能力风度样样出众,明面上的私生活也不乱,至于有没有相好的情人,没人敢打听。 宁惜站在后面,视线里正好是霍靳深的侧脸。 昨晚他狂热到失控,压着她的时候胡茬磨得胸口又痒又疼,吻她身体吻到忘情还伸舌头了,宁惜受不了他变着花样的刺激,本能咬了一口,没想到牙印这么明显。 她深呼吸稳住神,走到霍夫人旁边,“霍阿姨。” 霍夫人上完香,拉住她的手,“你爸爸的墓地在后山,是你霍叔叔亲自选的位置,他去大会堂参加新春团拜会,出门前嘱咐我让你回霍家过节。” 宁父和霍淮康是旧相识,从领导司机提拔上来的,前几年和一个妖艳的女医药代表闹出了婚外丑闻,在地下车库自杀了,从那以后母亲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一直住在疗养院。 霍夫人倒是把她当女儿怜惜,可毕竟是外姓人,她不太愿意回去添麻烦。 正想拒绝,霍夫人忽然盯着霍靳深的下巴,“你的伤怎么弄的?” 宁惜到嘴边的话止住了,脸上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