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赵飞燕

石门之客/著

2025-02-28

书籍简介

文案:原文名:未央赋*小说中以古人之名写的诗赋为原创,勿考*汉成帝X宠妃赵氏赵姝第一次见到天子,正值她穿越到汉朝不久。彼时,她是农家之女,有一位落魄儒生丶佣耕为业的农人阿父,还有一个面有菜色,瘦骨伶仃的小妹。而她置身的乡村野地,数月不雨,飞蝗成灾。天子大驾因祈雨经过豫地。在万民山呼万岁的间隙,天子侧影落入眼眸,她心中鄙夷,想起了史书上评判这位天子的话:荒淫无道,湛于酒色,怠忽朝政,宠幸外戚。赵姝第二次见到天子的时候,她已经成了一位舞女,失地离乡,阿父逝世,妹妹亡殁,仅有的亲友为两万钱,将她卖做了侯府舞女。她的舞姿一朝落入天子的眼里,使伊人如喝了酒一般迷醉。“舒窈纠兮,劳心悄兮。”天子的话伴着酒气,落在她的耳畔,有些轻痒。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成了後宫女子,得上专宠,最後,却成了人皆口诛笔伐的红颜祸水。只是,最初的最初,她亲近天子,不过是,想要帮助四年前饱受徭役之苦的邻人,挽救两年前那个被卖为舞姬的自己,拯救数十年後因改朝换代,战乱不休,而赤地千里,白骨露野的哀哀生命。********“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写着这句圣人之言的木简,本该成为竈膛里的柴薪,可偏偏她看见了。只是她那时尚且不知,实践这句话的圣人,在生命的最後,望着西边的落日,叹出的是一句:“吾道穷矣。”备注︱排雷:1.历史向,男主是皇帝,有後宫,非C。2.非爽文,男女主对彼此的感情认知得比较晚,但情感主线1V1。3.末世之年,苍生疾苦,个人情爱,微不足道。4.会有六十多首原创诗赋,欢迎评鉴!预收文:《倘若神佛不渡》,第三人称,求收藏!小女子名曰若木,长在佛寺,吃百家饭,不知姓甚,认了寺里一棵百年银杏作阿母。都道她生得木讷,成日乐呵。风吹雨淋,她不怕,小和尚欺她,她不恼。连她自己也说:若木若木,人如其名,像她阿母。长到十五,若木忽然成了侯门之女,只因幼时孱弱,为修佛缘,寄养于寺内。她被接到了东都,一日之内,从乡村野地,茅屋草舍,到繁花锦绣,百尺危楼,心中忐忑,不知喜忧。唯记得那日风雨潇潇,佛寺里的木鱼声声,像在哀悼,而她的干娘,一夜之间秃了头。好在高门府邸内的亲生爹娘,兄弟姊妹,笑得慈善,像极了庙里的神佛。相似的风雨不止不休。多年之後,她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侯门献祭于神佛前的贡品。他们在佛前求帝王青眼,求权势荣耀,求绵长的福泽。而她将替那个笑得温婉的姊姊嫁入虎穴狼窝。病秧子夫君逝世後,她受尽欺辱,不见天日,跪求神佛。泥塑的佛像慈悲微笑,静默不语,教她忍受。*许楉近日常常做一个相似的梦,梦里,一位面目模糊的女子跪在银杏树下祈愿,她说,愿那白须的方丈岁岁平安,愿那赶考的书生金榜题名,愿风雨中的小雀不被折翼,愿邻家婆婆早日找到丢失的鸡。再後来,她愿家人团圆长长久久,愿夫君重获康健。她的愿景里从没有自己的名字——直到最後,她说,愿自己不用再活。她一笔一划记下了这个故事,唯独舍弃了结局。而梦境越来越清晰。一朝醒来,许楉一袭粗布素衣,身下一床箬席。晨曦入户,佛寺早课的木鱼声与叩门声一道响起,有人切切唤她:若木。她不禁泪流,抱住了自己,也抱住了那个叫做若木的原主,她想告诉她:折若木以拂日兮,若木乃上古神树。倘若神佛不渡,那她便自己来渡。这一世,我来替你,好好地活。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前望舒使先驱兮,後飞廉使奔属。鸾皇为馀先戒兮,雷师告馀以未具。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屈原《离骚》内容标签:穿越时空成长正剧汉穿赵姝??班婕妤孝成许皇後汉成帝卫婕妤李氏一句话简介:穿到西汉成妖妃立意:我们所知道的历史,不过是朝堂的历史。读史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将自己带入到这些有名有姓的人物角色之中,可殊不知,人人都是莽莽苍生中微不足道的一员,生也哀哀,死也哀哀。

首章试读

第001章 舞女 河平三年的初夏,有着建始四年,我在豫州平县的草庐里甫一睁开双眼所见到的一样焦灼的阳光。扬尘在阳光下无休止地起舞。 这支舞蹈本来是属于我的。 四年之前,我十九岁,正是读大一的年纪,在去舞蹈教室排练的路上,一辆疾驰的汽车阻断了我的去路——去路,或是生路。 光影旋即而逝,声音也消失无踪。 再度睁眼,我变成了十五岁身着粗布麻衣的陌生女孩的模样,眼前也并非雪洞似的医院,而是一个茅草与黄泥所筑的草庐。 扬尘舞蹈的背景里响起的,是杜子美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还有一个十二岁面黄肌瘦的女孩亲热地唤我姊姊,柴火在土竈的火膛中滋滋燃烧,陶土罐乒乓作响的声音,以及一个自称是我阿父的落魄儒生,因女儿意外跌下山崖昏迷数日丶五月未雨,井水涨价,以及粟米减收而发出的长长的叹息。 这叹息落在我的心上,变成了我落于大汉偏僻乡野之地的生活的愁云。 笼罩在头顶的愁云不曾消散,反而在转年变成了平地扬起的黄色沙尘。而组成这沙砾的,却是肆意飞舞的蝗虫,它们在半空中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困住了那片贫瘠的土地上乡民的生计,也加快了包括阿父与我,以及妹妹在内的许多乡人离乡的步伐。 这样遮天蔽日的网被滚滚春雷与旋即而至的暴雨所打断。 可是舞蹈并没有停歇,它很快成了属于我的舞。 耳边还盘旋着舅父的话:“阿姝,舅父帮你寻了个好去处,你要有福了,有福!” 这句话在擡棺人“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的歌声中落地。 河平元年的年末,也是因蝗灾离乡之後寄居于舅父家的第四个月,正是冬日最冷的一天,朔风凛冽,卷起了阿父新坟前焦黄的枯草,卷落了阿母旧坟旁桂树最後一片叶子。 纷纷扬扬的雪花随着他的话音飘落而下,把舅父口中的“福”字也变成了支离破碎的样子。 “什麽样的去处?”一年半之前的我,从初到汉朝时十五岁的身体,变成了十七岁,声音颤颤,还含着阿父病逝落葬时的哀声。 “往骁骑将军曲阳侯家作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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