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关山

香草芋圆/著

2025-02-18

书籍简介

文案:【正文完结,番外不定时掉落中】1.萧挽风被从边关召回,将军卸甲,做个京城的富贵闲王。宫宴歌舞升平时,堂下缓缓走过一个素衣美人。赫然正是最近卷入大案的罪臣谢氏之女。谢家嫡女明裳,容色鲜妍,性情骄纵。纵然戴罪之身,依旧扬着下巴,黑白分明的眸子斜乜,递来冷冰冰一记白眼。帝王笑指美人,“听说谢家在边关时,与五弟有旧怨?朕做主,将谢氏女赐你可好?”萧挽风手握金杯,平淡道,“谢皇兄。”2.河间王萧挽风,话少独断,手腕铁血。谢明裳正式见河间王的第一面,在自家里。河间王缺个王府,据说看上了谢家宅子。谢明裳:?两人正式相见的第二面,在宫宴上。谢明裳作为被赐下的美人,冷冰冰朝他翻了个白眼。提着包袱进河间王府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活不到谢家平反丶家人重逢的时候了。入王府第一个月,想死。入王府第二个月,她还好好地活着。入王府第三个月,她开始怀疑,河间王该不会喜欢她??後来,京城春夏换了秋冬。冬日懒怠,她把白生生的脚趾头踩上河间王的膝盖,懒散叫他帮穿鞋。他也只用温热手掌捂着她冬日冰凉的脚,问她:“穿哪双?”3.当年,关山大漠风沙起,单骑绝尘照月来。萧挽风的无数个梦里,始终有个十来岁的娇俏小姑娘,挎起弯刀饮马河边,咬着甜杏,翘着小靴等他。一别多年再相逢,当初那个小姑娘长大了……不记得他了。【食用指南】1.正文女主视角2.男主暗恋多年,酸甜拉扯口味,双向救赎。微权谋向3.背景架空仿唐宋勿考据4.自割腿肉放飞写文,谢绝写作指导,愉快看文哈~5.想到再加===下本预收《都没人嫁给宿敌吗?》===章晗玉,名门遗孤出身,拜权宦为义父,清贵皮囊之下暗藏心机。巧言令色,挟小皇帝而操弄政令……如此佞臣,竟是个女子!一朝身份败露,天下哗然。章晗玉被罚没入宫劳役,原以为从此了结此女……没想到,小皇帝不舍得!把人藏在御前,随时可能东山复起。群臣大惊!春日宴中,衆目睽睽之下,美貌宫人和赴宴朝臣滚落池中,又浑身湿透相抱上岸。宫装美人,正是路过池边的章晗玉;抱她上岸的清隽朝臣,赫然是她多年的政堂宿敌,凌凤池。小皇帝拗不过群臣催逼,哭着给两人赐了婚。“是我算计于你。毁你前程,又毁你名节。你若恨我……”凌凤池没有说完,垂目龙凤喜烛,伸手拈灭烛火。“往事不堪提,晗玉。今夜是你我结发之夜。”章晗玉趴在软衾上,眼角噙着未散尽的泪花。蜚声两京的高岭之花终于被她逼疯,抛却高冷,不为外人知的癫狂模样比想象中更好看十倍。嘶~~回味无穷。——【男主视角】凌凤池惜才。可惜今生最令他惊艳之女郎,最令他痛惜。他冷眼看其歪路上越行越远,她终究翻了船。算计她,强娶她为妻,看她在身下哭得泪水涟涟。她必定恨极了他。对她的晦暗爱欲,成了光风霁月的君子心底拔不出的一根暗刺。他遏制自己不去找她,他默许她逃离。人去楼空之後,他平静推门收拾婚房旧物,却意外发现她遗下的一本记事本。“这个月只两次。”“这个月一次。”“一次也没有。”“守活寡的日子谁受得了?走了走了。”缓缓眯起眼的凌凤池:“……”男主眼里的强娶豪夺x女主:爽完就走很快乐√【食用指南】1.女主神经回路不是正常人,不是正常人,重要的话说两遍2.男主高岭之花贵公子,自从遇到女主後三观尽碎3.轻松调剂文,快快乐乐HE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正剧先婚後爱救赎谢明裳萧挽风一句话简介:捧在心尖的白月光立意:破茧成蝶

首章试读

奉德五年的暮春,雨水比往年来得更多些。 辽东王谋反叛国的消息二月里传入京城,朝野哗然。朝廷一轮轮地清查逆党,西市处斩的血水一遍遍地被雨水冲刷。 牵扯进叛国大案的朝臣,仿佛沾染上瘟疫,朝中同僚们避之唯恐不及。 到了三月中,城西长淮巷的谢宅,成了最新的瘟疫。 * 三月十五凌晨。 大批甲胄鲜明的禁军出现在长淮巷口,团团围拢谢宅。一名紫袍大宦站在敞开的大门外,高声往门里喝问: “谢家丁口三十六人,名册俱全,清点下来少了谢氏嫡女明裳主仆两人,谢家妇刘氏一人,又少了家丁八人。大清早的,人都去何处了啊。” 谢夫人站在细雨庭院中央,不冷不热道:“我家丫头喜欢乱跑,家里管不着,谁知道去哪处了。黄公公差人四处寻寻看?” 姓黄的内监“嘿”了声,“咱家奉命清点丁口,还得替你家寻人?坐等着!谢家姑嫂两个归家,咱家回宫交差复命。人要不回来,咱家去圣上面前好好说道说道。” * 四更正。浓云压月。 南北御道街车马匆匆,都是赶着上朝的文武官员。 靠近御街边上,有座京城出名的梨花酒楼,每逢春夏交接,满庭院梨花盛开之时,生意最好。 伸出酒楼院墙的梨花枝下,有个早市馄饨摊。 摊子不大,只有两张木桌。 一张木桌挤挤挨挨坐满八名魁梧家仆。 谢明裳独坐在另一张木桌旁,瓷匙拨几下汤碗里的热馄饨,若有所思。 “我成瘟神了?一天天地躲我,去他家总找不到人。” 并未指名道姓,但隔壁木桌的家仆们都听得明白,愤然道:“杜家欺人太甚!” 谢明裳却不再提了。舀了舀馄饨汤,只道:“这家馄饨不错。空等人无趣,你们都吃些。” 暮春的天气已经不太冷,但夜里风大,她出来时还是披了件长披风,戴了风帽,从头到脚包裹得密密实实,只从手腕处露出半截品红色织金线的锦缎袄袖。 青葱般纤长的手边,放了一枝刚刚折下、带着露水的雪白梨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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