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你大爷的!操!就不能给老子的屁股放几天假?!” 吴所畏龇牙咧嘴地揉着后腰,骨头缝里都透着酸麻劲儿。昨儿折腾到后半夜,今天这狗东西又满血复活,真当他是铁打的金刚? 火气顶到嗓子眼,吴所畏卯足了劲儿,抬脚就往身侧温热的躯体踹过去—— “咚”一声闷响,脚腕子结结实实撞在硬邦邦的木板上,疼得他嘶嘶倒抽冷气,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哎?不对啊? 吴所畏揉着红的脚踝,迷迷糊糊睁眼。眼前哪儿还有池骋那张艳绝人寰却欠揍的脸?柔软的大床垫也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头顶结着蛛网的木梁,还有墙角堆着的半袋红薯,沾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这是……老院,我的房间?” 他猛地坐起来,屁股硌在凉席上,又是一阵酸爽。环顾四周,一切都停留在记忆里的模样:墙上泛黄卷边的篮球明星海报,桌角磨掉漆的搪瓷缸,连枕头下那本翻烂的武侠小说都还在。 吴所畏脑子里“嗡”一声炸开,随即一拍大腿——“卧槽!老子这是……练成瞬移神功了?” “前阵子刷短视频,看见有人说辟谷修仙能打通任督二脉,难道我不知不觉就练出神通了?昨晚还在城里的大别墅跟池骋死磕,今早就穿梭回乡下老院了?” “牛逼啊吴所畏!” 他越想越亢奋,撸了撸袖子对着空气比划拳脚,又瞄准旁边的衣柜狠狠一脚踹过去—— “嗷呜!疼疼疼!” 脚趾头传来钻心的疼,让他当场原地蹦跶。这衣柜硬得跟花岗岩似的,哪儿有半点“穿墙而过”的玄幻效果? “不对啊,难道是姿势不对?还是神功有冷却时间?” 吴所畏一屁股瘫回床上,摸着还在抽痛的脚趾头琢磨。琢磨着琢磨着,手不自觉地摸向肚子——“哎?这软乎乎的手感是啥玩意儿?” 他猛地低头掀起洗得白的t恤,映入眼帘的不是练了许久的八块腹肌,而是一圈圆滚滚的小肚腩,捏起来软弹得像果冻? “操!”吴所畏低骂一声,赶紧摸遍全身,胳膊腿儿都比印象里粗了一圈,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松软质感。“镜子呢?老子的镜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