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湛醒来时现自己成了古代盐场被虐打致死的盐奴。 面对监工带刺的鞭子和周围麻木绝望的眼神,博士冷笑。 他懂化学工艺,懂机械工程,懂人心谋算,更懂如何将科技变成权力。 当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时,云湛默默铺开了自己的工业革命蓝图。 盐场主人、地方豪强、朝堂权贵——他们不会知道,这个奄奄一息的奴隶,即将颠覆整个时代。 --- 头痛。 不是那种醉酒后钝刀子割肉似的闷痛,而是尖锐的,炸裂的,仿佛有人用凿子楔进了他的颅骨,还要恶意地搅动两下。 更可怕的是随之而来的眩晕,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泛上浓重的铁锈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的酸臭气。 云湛想抬手按住抽痛的额角,却现手臂沉得像灌了铅,根本不听使唤。不仅如此,全身上下无处不在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后背和肩膀,火辣辣的一片,像是被剥掉了一层皮,又浸在了滚烫的辣椒水里。 冰冷,潮湿。 身下垫着的不是什么床褥,而是散着霉烂气息的、扎人的干草,偶尔还能感觉到某种多足小虫飞快地爬过皮肤,激起一阵生理性的战栗。 恶臭。 无法形容的恶臭无孔不入地钻进鼻腔。那是汗液、脓血、排泄物、腐烂的食物残渣,以及某种……属于“人”在极度绝望和肮脏中酝酿出的、沉沦的死亡气息混合在一起的产物。浓烈得几乎化为实质,粘稠地糊在口鼻处,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一场酷刑。 他在哪儿? 实验室?他记得最后一个画面,是眼前骤然大亮的、不正常的、吞噬一切的炽白光芒。那个新型能量核心……失控了? 不对。 这不是实验室。 他强迫自己睁开沉重的眼皮。 黑暗。 并非绝对的黑暗,远处似乎有微弱的光源,勉强勾勒出一个极其低矮、歪斜的轮廓。像是个……窝棚?用朽烂的木头和破烂的草席胡乱搭成的,风从无数缝隙里灌进来,出呜呜的、鬼哭似的声响。 借着那点微光,他勉强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一个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