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第一次写,标签当时随便选的,现在改不了了。 是双男主,主攻,后面可能有互攻。 上次看《哈利波特》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了,有出入就当是私设吧。 不是无脑爽文,趋现实历史向。介意避坑。 只要有人看作者是绝对不会断更的。 大脑寄存处,??? ———————————————— 冷。 不是实验室空调坏了的那种冷,是赤身裸体被扔进西伯利亚冰窖,连灵魂都在打哆嗦的冷。 意识像块沉船碎片,拼命想从漆黑的冰海里浮上来,却现身体重得像灌了铅。 头痛欲裂,喉咙更是火烧火燎。 我试图动动手指——好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灵魂,基本的求生欲还是有的——结果只换来一阵肌肉的悲鸣和无力的颤抖。 这感觉……绝对不对。 我昨天还在实验室里记录小麦抗旱数据,就算猝死,也不该是这种婴幼儿级别的虚弱感。 勉强撑开眼皮,视野里是一片模糊的、自带复古滤镜的昏黄。 聚焦了半天,才看清斑驳、黄的天花板,以及角落里那盏尽职尽责扮演历史文物的蛛网。 【好吧,至少不是地府。看这装修风格,顶多算个危房。】 恐慌后知后觉地涌上来,淹没了四肢百骸。 我猛地想坐起来,表一下存在主义宣言,结果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嘶哑、稚嫩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跌回硬得能硌死人的床板。 “醒了?” 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带着点伦敦东区的口音。 【英语?什么情况?跨国人体实验?】 我艰难地转动仿佛生了锈的脖子,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裙装、面容严肃得能当尺子用的中年女人站在床边。 她的眼神里没有关切,只有一种莫名的的审视,跟我当年检查那些没芽的麦种差不多。 我努力调动我那二十六岁农学研究生的智慧。 “水……” 喉咙里挤出的声音陌生得可怕,干涩,尖细,完全是我记忆里最讨厌的那种熊孩子音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