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风雪消融。 村庄里热闹的鞭炮声,孩童无忧无虑的欢笑声,男人们打牌哄闹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凑成了一幅热闹的小年图。 挂在天边的红日余温不足,叫精神萎靡的拉扯出月亮,挂在天边拉起了家常。 在日月同辉的那一刻,一户农家忙乱了起来。 ……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在杂乱的环境里响起,紧接着就是一个女人充满希冀的问声,“是带把的吗?!” 一个大妈回答,“嗨,还是个丫头片子!” 女人崩溃哭泣,“怎么又是个女孩!不是说了是男孩吗!” 一个男人厌烦的声音响起,“赔钱货!家里罚不起,送走送走!” “呜呜……我不要妹妹,我要弟弟!我要弟弟!”一名四五岁的小女娃,嘴里还含着糖,听到是妹妹就哭闹了起来。 …… 赔钱货被远送他乡,三年后,唯一疼爱疼爱她的养父在矿上出了事,因血小板稀少,受伤后血流不止死亡。 赔钱货在这一天,拥有了自己的户口,起名宋多余,领起了养父的抚恤金,可以领到十八岁。 两年后,宋多余的姐姐结婚走了,同年哥哥大学毕业,宋多余的生母带着姐姐弟弟来接她走了。 宋多余回到老家,就有了第二个户口,起名张贱妞。 家里不用再交公粮了,按照人头分地,她的任务完成了。 两年后,她和弟弟的年龄到了,家里的孩子三个都要上学了。 意味着要交三个孩子的学杂费…… 贱妞的生母又把她送回了养母那边。 贱妞见到了漂亮的嫂子,和对她打骂不休的小侄子。 “滚,这不是你家。” 生母带着钱和贱妞又踏上了火车。 生母在火车开了几站又进站时,破天荒和蔼可亲了起来,说要下车一趟,去给她买几个橘子吃,贱妞似有所觉说了一声,“好啊~再见。” 这一年的这一天,贱妞手上没有了做不完的家务,耳边也没有了没完没了的嫌弃咒骂声。 她……觉得一阵轻松。 不知道是哪一站,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