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老旧窗户,在课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块。 姜羡是被一阵尖锐的疼痛惊醒的。 上一秒她还记得电脑屏幕的蓝光刺得眼睛生疼,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咖啡杯从指间滑落下一秒,刺眼的阳光就透过教室窗户照在她脸上。 呃她下意识按住左胸,那里还残留着幻痛。指尖触到的却是柔软的校服布料——蓝白相间,洗得白,袖口还有她用圆珠笔画的小星星。 英语老师周丽萍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念一份与己无关的说明书:“……期末考试范围就这些,重点班抓深度,咱们普通班,”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至少把基础分抓牢,别交白卷,别考个位数拉低平均分。” 抬眼入目是斑驳的绿漆黑板,上面用白色粉笔写着“unit - past tense”。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汗味和课间残留的包子味。 她低头,看到自己摊开的英语练习册——大片空白,只在选择题上胡乱涂了几个b和c。鲜红的“”分像烙印一样刻在卷头。 前桌的李艺侧身,递来半张便利贴:「老刘说家长会的事放学要找你」 记忆汹涌而至—— 她突然想起初二那年,期中考试之后有一场家长会,自己因为从开学开始就没有认真学习了,导致期中考试没有考好,怕被爸妈知道,找人冒充家长打电话说不参加家长会,结果被老师从手机号上现了号码不对的情况,然后亲自打了电话请家长过来。后来后来好像就破罐子破摔,老师也不管她了,最后中考只上了个职高。 初二()班,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班级,老师尽责但精力有限,学生努力但天赋各异。像姜羡这样自己“摆烂”的,自然被边缘化。 现在这个时间段,好像就是被老师现了,也已经请了爸妈来过学校了。她刚开始闹要辍学结果被老爸罚跪在家好几天,哪里都不让去,最后妥协还是回来学校,但是天天上课除了睡觉就是看小说,上课什么都不学。 如果她没有重生回来,之后好像就是跟着学校里那些所谓的大姐大之类的开始翻墙出去玩什么的,倒是不会跟着去打群架啥的,毕竟胆子有限,只敢摆烂,不敢做其他的了 姜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