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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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rt刚要将没喝完的酒放在桌上,李光逸却拍桌嚷道:“嘿嘿嘿,喝,喝完这个再换!
我们中国人喝酒都是一口干,你不干就是看不起我!”
albert惊讶:“为什么?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
在我的国家,尊重不是由喝酒决定的。
不管你喝茶我喝酒,我都不会觉得被轻视。
只要你愿意坐在这里和我举杯,就代表你认可我这个朋友。”
“nowhy!
你喝不喝?我们说酒不满心不诚,酒不干谊难明,你不干谁认可你!”
albert望着他眸中跳动的火焰,不知是想得到他的认可,还是什么,抱着瓶子一口饮尽了瓶中酒,瓷白的皮肤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好。”
李光逸大声拍掌送给他一个认可,“你叫什么来着,阿萝卜是吧,够爽快,给我拿酒来,我认你这个朋友。”
他瞧病璟昭七日都没能摆脱李光宗。
他恨恨瞪着李光宗,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了!”
,可该死的身体却好诚实……当李光宗把他抱在身上,大掌覆上他后颈结痂的疤痕,低声为初夜的粗暴道歉时,那些滚在喉头无数遍的狠话,突然像晒化的雪,又流回了心里。
他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没有人能真正意义上做到身心分离,不管身体遭遇什么,心都能感知到。
他的心随着身体变化也产生了变化,从清醒后的抵触,竟慢慢接受了他。
璟昭曾问过一个和他交好的青楼姑娘,“被不喜欢的男人碰什么感觉?”
菱瑶答:“恶心呗。”
璟昭又问:“若是喜欢的人呢?”
菱瑶想想:“嗯……想搂着他一辈子。”
昨夜他贴着李光宗汗湿的胸膛时,忽然想起姑娘的话,笑了。
他懂了,读懂了自己身体的谶语。
那分明是一场令他抗拒的掠夺,可他却贪恋上了男人蒸腾出的汗香,不愿起来。
原来情动时啊,根本容不下思辨,就像春雪遇见炭火,除了消融别无选择。
北京城的雪下得又急又密,璟昭踏出李家大门时,已是第八日早。
他裹着当初进李府时穿的那件袄子,怀里藏着两张汇丰银行五十五万鹰洋的存单和一纸借据。
李光宗说,五万是他付出身体应得的报酬,他是皇族世子值这个价钱,不要息。
五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不能白借,他得房抵付息。
璟昭本也没想过白借李光宗的五十万,倒是没想到他额外又给了自己五万块。
虽李光宗说法难听,是皇族世子付出身体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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