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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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不是了。”
贺羡棠呛他,随即又觉得没必要。
准确来说,他们谁也不是这段婚姻里的过错方,和平离婚,哪至于这样剑拔弩张?沈澈没说话,贺羡棠要去衣帽间,刚想走,一瞬间发现沈澈不对劲,方才只顾着看他的身材,这会儿才发现他脸色很差,又想到ta说他感冒了。
“你……不舒服吗?”
贺羡棠踮起脚,摸摸沈澈额头,叫道,“怎么这么烫!
你发烧了!”
“是么?”
沈澈自己没感觉。
“都怪贺少川。”
贺羡棠让他坐下休息,翻箱倒柜地找小药箱,找到了,才想起来沈澈喝了酒,不能吃药,只把体温计给他。
“让医生来看看吧?”
“不用,太晚了。”
这个时间,叫医生必然会惊动贺父贺母,到时还要花精力应付长辈们的关心。
额温计,沈澈测了□□温,三十八度三,喝了点温水,准备休息。
就算出于人道主义,贺羡棠也不能让他睡沙发床了。
幸好床够大,关了灯,贺羡棠规规矩矩地平躺在一侧,两人隔着楚河汉界。
沈澈酒意未消,又发烧,昏昏沉沉之际,听到耳边呼吸声起伏,并不平稳,显然没睡着。
大概是在病中,沈澈又想到贺少川的话——“喜欢能当饭吃?”
贺羡棠喜欢他。
他早就知道,可今晚再一次从贺少川口中听到这句话,沈澈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他对贺羡棠脸上流露出的黯然神伤的色彩而无能为力,但似乎有一瞬间,他也会为这份无能为力而伤怀。
五年婚姻,终究走到这一步。
贺羡棠睡不着。
很久没和沈澈躺在同一张床上,她的精力总会被身侧轻而浅的呼吸声吸引。
沉沉秋夜,漫长的、彼此交缠的呼吸中,贺羡棠忽然听见沈澈问:“能不能不离?”
声音很轻,让她几乎认为是幻听。
这是难得的让步和服软。
但他们的婚姻里已经不需要这些了。
贺羡棠无声地眨眨眼,想起贺少川的话,“喜欢”
这两个字已经不能让她心底再生出任何波澜,变成记忆里已经想不起来的、很遥远很缥缈的感受。
贺羡棠沉默,以示拒绝。
贺羡棠靠在窗边,看沈澈的迈巴赫驶出庭院,往山下去了。
正值傍晚,满山的树木笼罩在黄昏橘黄色的阴影里,一片宁静。
自从提交离婚申请书后,她和沈澈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不见面,偶尔能在电话里心平气和地聊两句,语气客气,像是社交场上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普通朋友。
贺羡棠愿意和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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